妙笔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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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部分（第2页）

赵子羽挥挥手，说：“这个你放心，我赵子羽自来到这个世界起就打算建立一个我心目中的理想国度，承蒙齐易大祭司看得起，帮助我这么多，我怎会辜负他老人家？只等拿下皇宫，生擒公孙无知，就可以立掌齐国，齐国安稳后再做其他打算。现在先把大祭司服拿来给我换上，不然一会儿宴会好了会很匆忙。”

齐峦领命而去，不一会儿，一对带剑的女子带着一排端着托盘的侍女朝赵子羽走来。赵子羽一看就知道是昨晚送筱韵回到赵子羽身边的两个女子，看来这两个女子的身份也不简单。两个女子盈盈一福，说：“弟子挑灯，弟子看剑特来为大祭司更衣。”赵子羽闻言说：“好名字啊，梦里挑灯看剑，醉回吹角连营，八百里分麾下灸，五十弦翻塞外声。沙场秋点兵。马作麒麟飞快，弓如霹雳弦惊。了却君王天下事，嬴得生前身后名。可怜白发生！你们真是一对碧玉双株啊，好我这就换衣服。”

挑灯看剑这对双胞胎几时听到过如此大气磅礴又荡气回肠，韵律十足的话，顿时对这位新任的、年轻英俊的大祭司好感频生，加上赵子羽没有一点架子，更是让这对双胞胎感到亲近，为赵子羽换衣服时也没了往日替大祭司更衣时的沉闷和拘谨。

换衣服时，赵子羽问：“怎么这衣服这样合身，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？”双株心意相通，说话也同步：“这个就不清楚了，这衣服几个月前就做好了，一直在库房放着呢，方才齐峦先生让我门拿来的。”

第三十四章宴会风云

赵子羽点点头，问挑灯、看剑姐妹俩：“说了半天了，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？”双株对望一眼，狡黠一笑，说：“大祭司猜猜看。”赵子羽看着一模一样的两个人，同样狡黠的一笑，说：“在我的家乡有一个鉴别双胞胎谁是大的谁是小的的方法，现在把你们手掌伸出来，两只都要伸出，现在你们闭上眼睛，我会分别在你们手上滴一滴水，待会儿你们睁开眼，手中水没干的就是姐姐。”

双株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赵子羽在手中滴水，赵子羽伸手在水杯中沾了一下，分别在俩人手掌心一点，然后说：“好了，现在依然不许睁开眼，挑灯，我问你你手中的水干了没？”“干了，挑灯脱口而出。”赵子羽笑着问看剑：“看剑，你手中的水呢？”“没干呢！”看剑同样脱口而出。赵子羽笑着说：“好了睁开眼吧，我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。挑灯是姐姐，看剑是妹妹。别问我为什么，这是秘密。”看到挑灯和看剑要刨根问底，赵子羽赶忙出口打消她们的念头。

恰在这时，齐力走进稷下校长办公室，挑灯看剑姐妹自然带着一队侍女离开。齐力禀告说：“大祭司，宴会已经准备好，各国宾客也斗到了，现在就等大祭司前去。”赵子羽点点头，拉着齐力一起走出办公室，路上赵子羽问：“卫国怎么样？”齐力一愣，问：“不知大祭司问的是卫国哪方面？”赵子羽想了想，说：“今天宴会卫国怎么样？”齐力回答说：“今晚卫国只有孙啸和几个傀儡大夫参加。”

赵子羽听后眉头一皱，默默的想着事情，一路上再没有开口。宴会的举行地是在稷下一个很大的大厅中，里面主位座北朝南，一溜暗金色金属打造的长几上摆满了金质器皿，山鸡、黄羊、肥牛、全猪、肉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下面自南向北，一字排开四排普通长几，每排五座，以大厅轴线为中心，每边两排，共十桌。几后坐满了人，秦国、晋国、郑国、卫国、楚国、越国等国分别坐在最靠近主位的位置上。

赵子羽从主位北面屏风后走出时，原本哄闹的大厅顿时安静，大家纷纷站立行礼，赵子羽照葫芦画瓢，一一还礼，然后跪坐在长几后，身旁早有侍女用酒提和酒筛为在坐各人筛好了满满一樽酒。赵子羽端起酒杯，说：“历来饮酒就有祝酒辞，今天我赵子羽新任稷下大祭司，忝为今日宴会之主，就就献上一段祝酒辞，为大家助兴。”犬戎犬狼、勃古达；越国使者；秦国百里奚大声叫好。卫国孙啸，郑国祭公冷笑不语。晋国狐堰微笑着看着场上的众人。其余各人则面带笑容，静静等赵子羽开口。

赵子羽手指轻轻敲打着长几，在咚咚声中开口说：“君不见，黄河之水天上来，奔流到海不复回。君不见，高堂明镜悲白发，朝如青丝暮成雪。人生得意须尽欢，莫使金樽空对月。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。烹羊宰牛且为乐，会须一饮三百杯。周武王；姜太公，将进酒，杯莫停。与君歌一曲，请君为我倾耳听：钟鼓馔玉不足贵，但愿长醉不复醒。古来圣贤皆寂寞，唯有饮者留其名。主人何为言少钱，径须沽取对君酌。五花马，千金裘，呼儿将出换美酒，与尔同销万古愁。”

吟完后，场面久久平静，粗犷如犬狼这样的人也沉浸在那种豪放不羁，不似人间所有的情怀中。楚越之地向来风月盛行，华丽辞藻更是车载斗量，可听闻祝酒词后也为那种睥睨的气魄折服，不禁细细吟叹，记在心中，好带回国中让国人欣赏。孙啸由先前的冷笑变成吃惊，转而变得发呆，似乎也沉浸在那种浩大的意境中。狐堰很直接，很干脆，命令身旁筛酒的侍女拿来笔砚，直接扯下自己宽大的袖子，将赵子羽的祝酒辞写了下来，而后上下连看了几遍，才小心翼翼的折好，放进怀中。

赵子羽举起酒杯，率先打破了沉默：“各位，祝酒辞已完，我敬大家一杯。”下面各位纷纷举杯，众人一饮而尽。这时狐堰站起来，说：“大祭司，承蒙款待，不胜感激。首先我狐堰代表晋国君恭贺赵将军成为名满天下的大祭司；第二我晋国想跟齐国结成同盟，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？”

赵子羽呵呵一笑，说：“出任大祭司之职给我更多的感觉是责任，而不是所谓名满天下的荣誉。对于齐晋结盟之事，我想问狐堰上将军，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们国君的意思？”

狐堰一愣，明显没有料到赵子羽会这么说，这时狐堰身旁的赵衰干咳了两声，狐堰一皱眉头，随即舒展开来，说：“这是我自己的意思，我国君并没有这样的命令，但是我敢保证只要回到晋国，向国君禀明一切，国君定然会同意的。”

赵子羽摇摇头，遗憾的说：“狐将军，从我赵子羽的角度出发，我很愿意同晋国结成同盟，但现状并不允许我这么做。一来我只是齐国大祭司，并非齐国国君，没有这个权力；二来没经过晋文公的允许而擅自拉结同盟，终归是不好。狐将军，我看不如这样，等你回国后跟文公商议好，而后再来齐国，到时我或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狐堰看看赵衰，又看看赵子羽，默默叹了口气，说：“还是大祭司想得周到，齐晋结盟之事就等以后再说吧！”狐堰默默坐下，独自抓起一快肉就着美酒吃起来。脸上的伤疤随着腮帮子的嚼动而上下蠕动，诉说着这个一代名将心底的无奈还有些许苍凉。

赵子羽暗暗赞叹狐堰果然名不虚传，心中暗暗将狐堰记住，这种人才不为己所用太可惜了。狐堰刚坐下，孙啸后面的一个卫国大夫站起，说：“赵将军，你乃是我卫国人，为何私自出任齐国大祭司之职？另外你任戍边大将军之职却私自抢光边关重镇莘城的一切资源，带领莘城和周围卫兵八千余逃出卫国，加上你私自庇护卫国国贼宁家大小姐和三公子，已是犯了叛国重罪，你是不是要给我魏国一个交代？”

孙啸得意的看着赵子羽，其他各国也静悄悄的看着赵子羽的反应，犬狼却早已大骂：“狗日的卫国算什么鸟，叛你卫国怎么了，你卫国敢动我兄弟一根汗毛，我犬戎部定将你卫国踏成平地。”

赵子羽等犬狼把话说完，才慢悠悠的开口说：“说话者何人，我从不与无名之辈说话。”那人气急，说：“卫国大夫孙聊。”赵子羽声音陡然增大，说：“孙大夫，我且问你，卫国是否大周领土？齐国是否大周领土？我赵子羽带领大周士兵离卫而至齐那里是叛国了？判的又是什么国？是你卫国还是大周？哼，包庇罪犯，我且问你，大周武王以来礼乐教化为立国之根本，先是你们卫国君奸淫庶母，再有其强夺儿媳，再到你孙家诬陷宁家，卫国已是礼崩乐坏，国内污浊不堪，我赵子羽虽然不是什么高雅之人，但亦不会与某些人同流合污。来人将这种恬不知耻，不知礼仪，污浊不堪的人乱棒打出，永不得再入齐国一步，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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