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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老棺材瓤子
专机舷窗把日耳曼尼亚的雾霭滤成青灰色,我指尖敲着扶手,降噪耳机里飘来的天津话带着股炸糕刚出锅的热乎气——赵哥那张脸占了大半个屏幕,油亮的背头梳得苍蝇都站不住脚,发胶味儿顺着信号钻过来似的。他戴副细框眼镜,镜片擦得锃亮,下巴刮得泛青,胡茬根儿都透着利索,手腕上那块劳力士日志型表壳反光,在镜头上晃出细碎的星子,表盘磨得发花,倒比我这天天带兵的人还讲究。
“兄弟姐妹们,”他往镜头前凑了凑,眼镜滑到鼻尖也不扶,小眼睛眯成两道缝,“出大事儿了您猜怎么着?末世前那帮老帮菜,要给咱督帅掀桌子啦!”
他穿件印着我头像的文化衫,领口撑得笔挺,袖口磨出的毛边卷成小喇叭,抬手时劳力士在腕子上转了半圈,表链磕在桌上“咔哒”响。“瞧见没?”他扯着文化衫上我的脸,戒指在布料上划出滋滋声,“这帮老棺材瓤子,揣着明白装糊涂,跟这儿耍花活呢!”
我调大音量,咖啡在杯里晃出浅褐色的圈。赵哥突然从桌下拽出个u盘,往电脑上一插,冲镜头挤眼:“各位上眼,看看这位是谁——”
屏幕切到新闻录像。姜明德站在最高法院台阶上,被记者的麦克风怼得像只落网的老鸽子。老头穿件深灰西装,领带打得比尺子还直,头发梳得能照见人影,推了推金丝眼镜,慢悠悠开口,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一夫一妻一妾制度,这是司法倒退,违背人人平等原则……”
“嚯!”我呷了口咖啡,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,杯壁的水珠滴在托盘上,洇出深色的花,像极了老头镜片后藏不住的算计。
伊芙琳·格雷厄姆举着录音笔挤到前排,金发在太阳底下晃眼,用牛津腔问:“督帅是您的救命恩人,公开反对他,会不会觉得有道德压力?”
姜明德突然笑了,嘴角咧得像用圆规量过,透着股蜡像馆的僵硬:“国家治理不是黑帮政治,谁也不是谁的大哥。”
“哎哟喂!”屏幕猛地切回赵哥,他对着镜头竖大拇指,突然又狠狠往下一翻,唾沫星子喷在文化衫上我的脸上,“这话说的,合着咱督帅救他一命,倒救出个爹来?”
他从文件夹里抽出张照片,往镜头前怼。像素不算清楚,但能看清姜明德搂着俩穿职业装的女人,三个人笑得花枝乱颤,老头的手还搭在其中一个的屁股上。“各位猜猜这仨人是嘛关系?”赵哥挑着眉毛,眼镜滑到鼻尖也不扶,“哎对喽——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!老官僚嘛,讲究的就是‘只管使劲玩儿不管养’,立法纳妾?那不是断自己财路吗?白玩多香啊!”
我对着屏幕轻笑,指腹蹭过冰凉的杯耳。刘桂花揉着自己胸口走了起来,手里攥着半袋炸鸡,油汁顺着指缝滴在波斯地毯上,洇出星星点点的黄。“督帅你也看赵哥聊政经啊,”她往嘴里塞了块鸡腿,含糊不清地说,“我还以为就我这种屌丝女,才看呢。不过他就不怕姜老头弄死他?”
“富贵险中求,骂了那个手无寸铁的姜明德,捧了手握龙国全境的我,这买卖稳赚不亏。”我指尖划过屏幕里赵哥掏耳朵的动作——他用小拇指指甲盖刮了刮耳洞,拔出手指做了个陶醉的表情,猛地一吹,仿佛真有耳屎飞出来,“他怕的是动静闹得不够大,更怕我看不到他。所以这家伙倾家荡产买断了今天这黄金时段的热门。你现在打开手机,短视频平台就会推他的直播。”
刘桂花和她前夫陈伟都是做直播的,知道这背后要砸多少庐州票。我拍拍腿示意她坐上来,当她套着的那件衬衣下白腻的长腿坐上来的瞬间。她小声说,“那陈伟的「好话不隔夜」做不起来就是砸不出钱吗?”
这哪是砸不砸钱的问题,人家郑犇(赵哥)过去虽然是个收债的。可是自从邱国章被金瑶丢井里之后,人家就是淮南商会的嘴皮子,是用钱来买我垂青的。淮南商会这次被我揪住个李明后,不计成本是为了与旧官僚切割,可不是为了挣那两个流量钱的。
我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,小声说:“想知道的话。今晚有你家乡特产的大枣馍馍,我就给你讲讲里面的门道。”
“哎呀,你这人...
”她象征性挣扎两下,就耷拉着火辣辣的脸,低声啐骂了些什么,才说,“行吧,行吧,你也没吃过啥好东西。”
郑犇摇头晃脑的一边在镜头前走一边念叨着:“大家觉得老官僚那种所有女下属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,是尊重妇女呢?还是正经正经让人家过日子是尊重妇女呢?”这位郑某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像是小痞子那样抖着肩膀,“也许各位能猜到吧,刚才照片里那俩大娘们....不,优秀妇女,那进步过程也得有点波折,才能见识到姜老的王霸之气吧。
”
赵哥自问自答:“想必大家的善良,只能让大家想到男女关系了吧。”他幽幽叹了口气,倒背着手走向身后的地图。手指在燕赵省的位置戳得咚咚响:“各位知道燕赵省过去谁是皇上吗?安长河?错喽——是这位姜皇上!放在当年那俩都算宠幸。就连尼玛安长河也就是个名义上的省主,实际掌权的是谁?是这位大法官!炮决、犬决、车裂,那会儿怎么不见他反对‘司法倒退’?”
他口袋里摸出个巴掌那么大老式录音机,按下播放键,一段失真的音频刺啦响起,姜明德的声音抖得像筛糠:“安省主,您想当终身执政官的事……我没办法做啊……”
“啧啧,”赵哥咂着嘴摇头,劳力士在镜头前晃出金光,“听听这动静,怕是裤裆都湿了吧?怎么换了我家督帅,就敢骂黑帮政治了?因为咱庐州讲法治,不好意思弄死他呗!这叫啥?只敢对好警察吐吐沫,不敢对着黑帮龇牙!”
突然,屏幕里冲进几个执法队员,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镜头。赵哥被按在桌上时,劳力士磕在桌角“咔哒”响,他还梗着脖子嚷嚷:“哎你们干嘛呢?哎你们讲点理!我这就是替督帅说句公道话!”逮捕令被举到镜头前,“煽动######罪”几个黑体字刺得人眼疼,旁边还跟着行小字“涉嫌诽谤国家公职人员”。
弹幕瞬间炸了锅,满屏的“姜老头报复”“执法队搞事情”刷得比赵哥的天津话还密。我关掉屏幕,舷窗外的云层裂开道缝,露出底下日耳曼尼亚的装甲车队,履带碾过冻土的震动仿佛顺着信号传了过来。
刘桂花刚在我怀里安静了会,正吃着炸鸡腿的她听到那动静猛得抬头,油乎乎的指尖指着屏幕:“这...
这报复也来得太及时了吧。他不是你钦点的爱国自媒体吗?你不管管?”
“抓得好。”我把咖啡杯放在托盘里,杯底碰着金属的轻响在机舱里格外清,“该让某些人看看,舆论这东西,什么时候该响,什么时候该哑,从来由不得他们说了算。”
(二)国不可一日无君
就在赵哥被抓三个小时后,东宫外的雨雾裹着潮气,把青石板洇成深灰色。东宫卫队的士兵踩着积水列成横队,防暴盾牌上的蟠龙纹被雾气晕得发虚,彼此的肩甲撞出沉闷的响。他们的指节扣在盾牌边缘泛白,却只敢用臂弯抵住往前涌的人潮——没有太子令,谁也不敢动真格的。
“让开!都给老夫让开!”最前面的老头攥着根紫檀拐杖,杖头的铜箍磕在盾牌上“当啷”响。他穿件熨帖的藏青行政夹克,背头梳得一丝不苟,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通红,“国不可一日无君!太子殿下要是还认祖宗规矩,就该出来接旨——哦不,就该出来主持大局!”
身后立刻响起一片附和,像被捅开的马蜂窝。穿中山装的瘦高个推了推眼镜,声音带着粉笔末似的干涩:“就是!督帅离境三日,灵脉监测数据都快堆成山了,难道要等那些变异藤蔓爬进督帅府?”他的钢笔别在胸前口袋,笔帽磨得发亮,“末世前的体制规矩不能丢,程序正义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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