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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并购案（第1页）
它的创始人王董，更是被誉为“点石成金”的投资奇才，而“星火计划”，便是他精心打造的终极棋局。
“周启明，你知道，你手中掌握着‘星火计划’的核心算法。
”程鑫的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“所以，你之前才会对我产生怀疑，对吗？
”周启明苦笑了一下，深邃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疲惫。
“没错，我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”程鑫语气肯定，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你被困在这里了，成为王董‘星火计划’中的一枚棋子，一个……商业囚徒。
”程鑫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周启明，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，一丝恐惧，一丝……不甘。
“【商业囚徒？】”周启明自嘲地笑了笑，“或许吧，但我更想知道，我究竟是什么？
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，仿佛在问程鑫，也在问自己。
“我不知道。
”周启明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颗石子，在程鑫平静的心湖中激起阵阵涟漪，“你呢？
程鑫，你知道吗？
”周启明期盼地看着程鑫，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，一个能让自己不再迷茫的答案。
“深空”系统沉默了一会。
全息投影中，“深空”系统的图标闪烁着蓝色的光芒，复杂的代码流快速滚动，扫描着程鑫全身。
“人类。
”片刻后，机械的电子合成音响起：“脆弱却又顽强，局限于个体却又渴望超越的人类。
”“但你已经不是天辰集团的程鑫了。
那个人类‘个体’已经不存在，或者说，只是你的一部分。
”一旁的超级计算机冷冰冰地给出结论：“你已经死了。
作为代价，你将永远存在。
”“脆弱却又永恒的人类，这就是你如今的状态。
”【……】听到这句话，程鑫最初眉头紧锁，但很快，他的神情就放松下来：【你说的没错】他甚至释然地笑了起来，一扫之前凝重的气氛：【原来如此，我已经死了啊】【这就是现在的我】——不，这到底是怎么回
事？
此刻，一旁旁听的林峰已经彻底糊涂了。
明明自己还在公司，但林峰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误入虚拟世界的NPC。
拥有自我意识的“深空”系统也就罢了，承认自己已经死了的程董究竟是怎么回事？
【谢谢你，“深空”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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